像素车厘子

如你所见,光由心生
张佳乐单推人,不用关注

写给亲友的短打,主角为原创女主不知海,拆佐樱,多人视角【大概】


 

片段组成,剧情魔改,文体有参考



 

——————————————



 

闻言我只想大笑再骂荒唐,木叶竟连一个小小的下忍都留不住?可我却一个字也吐不出翘嘴角也做不到,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又在情理之中,像树木缝隙留下过千鸟的嘶鸣,他自不是无迹可寻。


我便踏着雷遁烧灼的碎石,连夜出逃木叶,哈,这下木叶一天之内多了两个叛忍!


 




 

1-

佐助活的挺不容易,他在木叶时表达傲慢也只是扬起自己漂亮的脸蛋用下巴看人,背着宇智波家徽像是一根硬度极高的刺,横在和他差不离年龄的孩童当中,与他们划开了一道异常鲜明的线。对面蜜糖黏腻白云飘飘,另一端是用血污与哀嚎堆积的空洞,佐助就站在当中任由死去的魂灵将他往下拽,剥去天真的稚气与被赞赏的美德只余带着复仇烈焰的骨架一具,心脏被生生拽出留下血洞空落落,叫嚣着用鼬的骨血让其重新跳动,一日也不得安息。吵的很了,他便干脆利落的随了那恶念,任由发酵成型长成巨蟒盘于肩。他毫不后悔叛逃木叶暂且追随大蛇丸,也不后悔终结之谷未将千鸟刺进鸣人心脏。


复仇二字已被烧成灰融进他漆黑眼底,黏稠浓厚的扯不开光透不进风,他自是不怕死的,只是恐惧未知与失败。他在闲暇之余幻想过自己的葬礼与死因,但多半是不会有人来祭奠,最大可能是与鼬的尸体一起,腐烂在污浊之中,悄无声息的,宇智波一族便再无血脉存在了。


但直到他将草薙剑横在不知海的动脉上时,他才明白自己的葬礼不过是通往地狱的第一扇门罢了。




 




 

2-

“佐助在东边、佐助在南边?狗屁!你连贝壳里的东西都分辨不清,更别想透过折断的朽木辨别出日出的方向!”


 

荒谬!比醉汉在酒桶边啐出的污言碎语还要可笑十倍!我大喊,为了浇灭这烧人的怒气我决定打碎什么东西,手边有个空了的牛奶瓶,玻璃破碎的声音会让人冷静下来么?我不知道,但总好过窗外这吵闹的蝉鸣,我便轻轻一推,牛奶瓶滚落在地,咕噜咕噜的转回我脚边。


哈、哈!这不是玻璃,而是塑料制成的————


我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怒火被干燥的沙子掩盖,颓唐的后退一步陷入沙发,这让我回想起了在木叶时窗边绿植被寒冷冻死的样子,我救不回绿植,也寻不得佐助,我快放弃了,我投降————


于是我根据瓶口的方向踏出了一步。



 

(一段衔接不上的剧情)



 

刚抽芽的叶挂着一段蛛丝,树林郁郁葱葱,我踩在苦无的手柄上,雷光潜伏在我手心蓄势待发。


 

风声鹤唳。


我近乎笑出声来,可这未免有些太过不合时宜,我便忍住了,只露几个气音,细密的像蚂蚁啃食残渣。


三个中忍,两个特别上忍。


 

“那么各位————”我突然开腔,麒麟的怒吼震彻林间,雷光所及之处只留焦黑一片,我看着被逼现行的暗部,不由得欢笑出声。


 

“来吧,今夜将无人生还。”


 




 



 

3-

不知海是什么人,通俗点来说就是个不隐于市的盗贼,但暗部的通缉令上明明白白写着她是个叛逃的下忍,也幸得民众瞧不见,否则区区一个忍者的底端数年未被逮捕归案,也未免太丢人了些。


她追寻的至始至终也只有宇智波佐助一人!但究竟是真心爱慕还是执念做崇,这便不得而知,我们只知晓她与宇智波佐助的孽缘一段、但随着第五次忍界大战的到来,漩涡博人、宇智波深冬等忍界新秀名号渐响,他们的父母也被逐渐遗忘,只在沉重的史书中可寻一二,但人类与历史的洪流比起来仍旧太过渺小,不值一提。


她就是个无耻的盗贼!


 

拥有一头白发的老人偶尔会轻弹薄薄刀刃奏起不成调的战歌,被无知稚子嘲笑走调后大吼,但谁都不怕他,他会变成水,像是戏法,这儿几乎没人知道忍术的存在了。但他固执的重复,一遍又一遍,像是提醒人们战争的惨烈。


第五次忍界大战近乎将忍者这一职业送进了坟墓————


 

那又如何呢?人们已经记不清飞雷神的开创者与木叶的建立时间了,也再没人记得宇智波一族那漂亮的写轮眼与尾兽的强大,只有电灯的发明时间被划入了考试重点。


 

深冬年事已高,世间和平了太久,他决定要将写轮眼的秘密带进坟墓里,再见不得天日。


 

他站在两个墓碑前,这里不曾有过人来打扰,当年的战友几乎都是在一时死去,自是不能相互祭奠。碑上的名字清清楚楚,没有任何风吹雨打的痕迹。


 

无名的英雄与他的爱人不知海。


 



 



 



 



 

我:靠我会不会被骂,写个嫖文能全给写死


 

风: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评论

热度(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