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素车厘子

如你所见,光由心生
张佳乐单推人,不用关注

【凹凸联文】重启


☆是联文,原女

☆校园pa,重音

☆偏群像,比起谈恋爱更像一群高中生不学好天天去干架找茬/划掉

☆其余联文请见tag,大多数孩子还是好好学习谈恋爱的

我永远喜欢热血高校————!!






我梦见过梵蒂冈。

 

老旧的吊扇拖长了尾音吱呀吱呀的划着,缺少机油的声音像极了胡桃夹子里的发条玩偶;我翻了个身,试图在凉席上找到一处还未被我体温焐热暖烫的一处阴凉。

 

那时的苏少棘第一次摸到烟盒,甚至连怎么将它吸进肺里都需要敲几下键盘点开百度经验,呛了一口咳的撕心裂肺,浓重的烟草味似是将指缝拨开往外钻。

 

“擦擦吧,你太急了。”

 

绣着将离花的手帕递到我面前,小小的姑娘半蹲着,眉眼平和。

 

“谢谢,噗咳”

 

我摘下一旁的树叶摁灭烟头,递上右手借力起身;两人踉跄几步,好在终归站稳。

 

“苏少棘,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少棘蜈蚣的少棘。”

 

夏蝉趴在我家窗外的那棵百年榆树上,借着树荫不知疲倦的唱着令人烦躁的歌。

 

“俞将离。”

 

 

 

 

 

真名者

 

酒吧开在街角,实木门漆上深褐,染着锈迹的金属铜铃与雕花镂空的银质烟枪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金石声响。

 

Catarina正在柜台后擦拭新的玻璃酒杯,我随手撬开她左手边第一瓶威士忌,混入果汁扔进冰块看其沉浮几个来回。

 

她整只手被着色的羊皮手套包裹的严严实实;两年前的冬夜我们差不多拼完了半个酒吧的存货,醉酒之下抱着酒桶和我说占卜师流传的那套手相理论完全是信口开河:

 

“荒唐!正午的太阳?北方的无名星?浆果表面的糖霜?哈————那甚至比不上我陶罐底的第二颗蜜糖!”

假酒害人,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错;她指着削去半朵玫瑰的方块A信誓旦旦的和我说那是柯尔特左轮,神情比半个小时前对我说伏特加度数不高还要坦然上那么几分。

 

而我正踩着圆凳试图掰开挂钟内部用来报时的布谷鸟的喙,揉碎法棍圆了我喂鸟的心愿。

 

冰块浮动撞击杯壁,水汽顺着青铜壁灯勾勒大致轮廓,枯死的常春藤一般攀爬剥落。

 

“那帮老头子——啐。”

 

GAME OVER撑爆整个屏幕都快打破第四面墙,短信似乎是算准时间跳了出来。

 

“你来这儿,银爵知道么?”

 

Catarina掸落吧台的烟灰,欣赏着灼热烟心正中的一点浓烈。

 

 

 

 

窗外夜幕重叠至地平一线,金红余晖隔绝在外。

 

跌落在地的火星永远无法在真空之中复燃。

 

喀嗒。

 

钥匙咬合门锁纹路旋转半圈,眼里燃烧半壁极光的男人踩着余烬而归。

 

我放下手机,向他张开双臂:

 

“银爵。”

 

舌尖抵上上颚一次,我唤他的名字

 

银爵

 

 

 

 

“那所学校的水比你想象的深。”

 

Catarina挑出一张沾着蜜糖的方块A,铜剪几个开合雕出一只欲飞云端的信鸽。

 

“可不是,都快给血溺死了。”

 

 

 

 

骨骼遭受重压发出扭曲悲鸣,嘴里叼着的黑冰燃尽,烟灰嵌入泥沙混合的污水。

 

“街角处的门,猎枪管的锈;暂未长出利齿的怪物,应该在灰烬里哀嚎。”

 

战场上用号角掩盖垂死嚎叫的习俗在这里体现的最为巧妙,冷兵器的刀刃薄薄一线,剑尖反射他眼底聚不起的焦点;喉咙深处啐出的断句还带着血,筋骨折断的声响似猛兽啃食偷猎者最后的嘶吼唾骂。

 

裸露砖石足够借力跃上更高的围墙,面上挂着的咬牙切齿无端生出几分血腥气:

 

“操,你就不能动静小点。”

 

压迫神经的重音踏上早已空无一人的长廊,深红粘稠的液体为断墙残壁添上最浓重的一笔:

 

“要不要我在空中旋体三周半再来段华尔兹啊?大忙人?”

 

沈怀鹤吊儿郎当的叼着烟,扛在左肩的铁棍锈迹斑斑。

 

血泊边沿发黑的痕迹在白瓷片上扎眼的要命,江浊盯着不慎滑落在地的两根香烟看了一会,神色晦暗的碾了上去,直至烟丝与泥泞混为一体看不出原型。

 

“月圆时分,群魔乱舞。”

 

沈怀鹤随手掂起一片树叶,嘹亮的口哨径直撞向云霄。

 

“百鬼夜行的时间到了。”

 

 

 

 

“嘿你们知道么,上一个边打电话边干架的姑娘叫娜塔莉,肩宽腿长小细腰!”

 

“我还知道上一个因为话多而被扔出窗外的英雄,叫彼得帕克。”

 

 

 

 

穿堂风呼啸直入,枪响径直撕裂沉闷雨夜,鲜活而又脆弱的心脏被刀片穿透,黑色西装包裹着的身体倒地不起,被开了膛的小喽啰手指还拉在保险栓上,远近猩红一片。

 

“还有漏网之鱼。”

 

江浊拉起那人头发,让雨水洗清被污泥糊住的五官,他的嗓子像被割坏的风箱,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沈怀鹤缓步上前,指尖银光一反,干净利落的割了喉。

 

“啧啧啧,你下手那么黑祖玛知道么?”

 

“她当然不知道。”

 

沈怀鹤轻笑出声,打火机点燃香烟深吸入肺后缓缓吐出,浓烈的烟草味随着神经末梢勾勒四肢百骸。

 

“她是个好姑娘,当然不能知道。”

 

白炽灯泡裂口锋利,飞蛾萦绕煽动挣扎讯号;划着火柴扔进易燃的油脂,火焰灼眼像是要吞噬一切,黑街今夜无人生还。

 

浓烟烈焰混合着愈加浓重的血腥味流淌在十字架的断口。

 

“愿上帝宽恕你的罪行,阿门。”

 

“叮。”

 

金属坠地。

 

 

 

 

“我回来啦————”

 

扑进银爵怀里已是第二日凌晨,太阳从地平一线爆开第一缕光,日光倾斜驱逐粘稠至骨髓的黑暗;银爵俯身擦去我眉角干枯的血迹,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一侧,没有重量的吻落在我眉间。

 

和昨夜的人不一样,他比月光更低沉,比死亡更狡黠,还带着半刻来钟的太阳余烬。

 

“我回来啦。”

 

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小声却又固执的重复一遍。

 

他似乎轻叹一声,右手覆住我的双眼遮蔽刺眼的灯光。

 

“睡吧,我在。”

 

 

 

 

“听说你们把人家黑街端了?”

 

Catarina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看起来就像老电影里的女巫,能从袖口抽出塔罗牌纸制品打出金属伤害。

 

我回敬了一个更加标准的笑容,八颗牙齿在温暖烛光下反射森森白光:

 

“你他娘的就隔了一条街。”

 

“沉醉于美酒的愚人,永远都感受不到潜在的威胁。”

 

“被金币蛊惑的恶龙,翅膀生锈直到被勇者斩下头颅”

 

三流预言般的对话在这地界引不起任何兴趣,每天每日都有太多成年人烂在不透光的围墙后,酒精与药物的麻痹五感思想,试图让黑白的世界看起来更五光十色。

 

金属与血,酒精与药,现实与仙境,世界尽头与兔子树洞。

 

没有眼睛的人躺在杂草底下。








☆打架途中出现的塔娜丽出电影自霹雳娇娃

☆文中的彼得帕克是美队3的小蜘蛛,由于太啰嗦被扔出窗外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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